2013年9月25日 星期三

淺談轉基因GMO食品安全 美國馬裡蘭州羅揚銘教授 (Dr. Martin Lo) 撰寫


此文是由馬裡蘭大學營養與食品學系羅揚銘教授(Dr. Martin Lo)撰寫。羅教授有豐富的食品安全及加工專業知識﹐ 並且是美國FDA食品及藥物管理局認可的加工權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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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轉基因GMO食品的議題持續受到民眾的關注,作為一個在美國大學教了18年食品與生物科技的教授,我想或許我的看法能提供一般大眾參考,以便對這個議題有更多的認識與了解。

1. 轉基因的出發點是好的,基本應用在四大方面。第一,促進新品種培育,縮短傳統育種所需的時間,並能更精確掌握重要表徵,例如提高紅蘿蔔裏胡蘿蔔素的含量,增加大豆不飽和脂肪酸含量,或讓鮭魚生長速度加快。第二,快速改良農作物抗病與抗蟲能力,以便能降低農藥的使用,例如玉米及大豆。第三,利用生物科技大量生產原本需要屠宰動物或使用大量有機溶劑才能取得的風味物質或酵素,例如香草精與凝乳酶現在都靠微生物發酵生產。第四,利用穀類糧食作為補充微量元素與礦物質的載體,例如黃金大米。

2. 轉基因的方式,首先得研究找出功能性基因,也就是說哪些基因是負責哪些功能的,然後想辦法純化,取得這組基因,再想辦法把這基因送入農作物或動植物體內。這時就有很多種方式,但是都經過多年大量智能與資金的投入。有的用土壤中的細菌做仲介,把基因在實驗室中置入細菌內,再把農作物弄一個傷口,讓細菌感染,進入農作物,以造成基因重組,才能表現出人類想要得到的功能性或特徵。動物的處理方式就比較直接,從未分化或已分化的胚胎著手。微生物的改造是相對比較容易的,置入基因後如果能順利產出需要的成分,不管是細胞內或細胞外,只要通過分離與純化,就可得到產物(例如香草精,維他命或酵素)。

3. 轉基因食品到底對人體有什麼傷害,確實是一個相當值得爭論的課題。我在2005年接受美國 FOX 新聞記者訪問關於我對轉基因食品的看法時說了一句話:"I have been eating chicken my whole life, but don't expect to become one" (我吃了一輩子的雞肉,但從不覺得我會變成一隻雞)。這聽起來像是一句玩笑話,因為依常理判斷,在消化過程中,並沒有任何基因的轉換,所以應該是安全的。然而,事情並不是那麼簡單:

第一,基因本身的交互作用,我們還沒有全面的了解。某些基因可能對不止一項功能有影響,甚至可能對很多生理機能有複雜的交互作用。在這些問題都還沒釐清的時候,就急忙推出產品,是一種相當不負責任的做法。一些中國傳出的關於種植轉基因作物的農村現象,其實應該被視為相當的警訊,審慎考量對人體及動物的可能不良影響,而不應只被斥為無稽之談。可是反駁者常引用的例子是,藥廠不也是先推出有效的藥,再補上副作用就可以了?這就像是倒數第一名的學生引用倒數第二名學生的話來告訴老師我其實可以不用做作業。當然對於藥廠是不是第二名,這是見仁見智的另一個問題了。

第二,如果轉基因是作為一個加工手段,相對而言是安全的,因為只要分離及純化的過程能很完備,成功去除掉不應該有的雜質,所獲得的成分應該與由天然植物或動物活體取得的成分是一致的。然而,最近有一個關於維他命的例子造成不少人的恐慌。不同地區的醫生在一次美國健康署辦的罕見病研討會中意外發現完全不同種族,性別,年齡的患者居然有共同的症狀,可是卻沒有人找得到病因。經過他們比對所有患者每天吃的東西,發現居然他們都吃同一種維他命。最後發現這維他命在加工過程中附帶了一個分離不乾淨的小分子蛋白,其實是一個毒素。所以,產品的純化是相當關鍵的。

第三,目前轉到農作物去提高抗病及抗蟲的基因,實際上就是把能針對某一些害蟲產生毒素的基因放到農作物裡頭,所以當害蟲來吃這作物時,就像吃到農藥一樣,他們的消化道細胞剝落而導致死亡。當然在選取這些基因時,態度是嚴謹的,只能選用對人體及其他動物與昆蟲沒有已知傷害的基因。可是陸陸續續有證據指出,人類食用轉基因食品後我們的腸道黏膜細胞極有可能也會受到這些毒素的傷害,造成許多原本應該被腸道細胞阻擋的成分穿過腸壁,進到血液之中。這在目前被學界認為是美國有這麼多過敏患者的一個主要可能原因。

第四,從生態的角度來說,此類轉入基因產生的毒素經過一段時間已對蝴蝶及其他昆蟲造成影響,並且轉基因作物的花粉能輕易散播,經由溪流或蜜蜂快速改變其他非轉基因作物,形成無法控制的局面。

遺憾的是,生物科技公司在忙著賺錢的同時,沒能花時間和精力去回答這些問題,卻只在消費者僅僅要求標示轉基因成分時拼命圍堵。

以下是日前與一位好友談到轉基因作物時我的論點,希望與大家分享:

GMO 的問題複雜度可能超乎一般人的想像,因為這背後有非常龐大的商業利益。GMO 在科技進步的角度而言,就像由傳統手機進步到智慧手機一樣。大財團投入龐大資金創造抗蟲抗藥的品種後,積極想要得到回報。他們使用三段手法:先用捐贈的方式送給農民種植,等農民高興可以少用農藥上鉤之後,農民就必須向企業購買這些專利的種子,因為依據專利法農民不能儲存這些種子,需要每年購買。第三步就是讓傳統種子從市面上消失,所以現在美國市售大豆超過90%都是轉基因,就像現在要買傳統手機也買不到。

我去年原本要在馬里蘭州政府以專家身份論證 GMO 的危害,以敦促立法要求明確標示含轉基因成分在食品上。可是大公司恐嚇州議員要一個一個告他們違憲,因為美國憲法規定,除非能明確證明確定的害處,政府不能要求任何公司標示該成分來源。所以這個聽證會就取消了。現在有很多民間團體持續在努力,而我也盡可能配合幫忙,但阻力還是很大。很多實驗都被大企業阻斷。馬里蘭政府在今年年初來詢問我,是否能作實驗證明 GMO 的負面影響,我與營養學家商討之後認為實驗可行,但必須用大鼠作完其一生的生理反應,費用大約需15-20萬美元。可是他們說預算並未編列如此的項目,必須等以後得到進一步的議會支持才有可能。這樣的實驗其實財團都能輕易完成,但確無人做。

其他州的民間團體也持續多方設法,希望能聚集力量,通過立法。一旦有一州成功,很多州都會跟進,目前已有20州在共同努力。只有美國通過立法,才有機會帶動風潮,讓世界各國跟進。雖然大財團法力無邊,但我堅信民眾的知識力量更大。大家要一起努力!

19 則留言:

  1. 謝謝茅茅分享.我已經把這篇文章分享在FB.如果有任何考量請通知我.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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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茅姐!抱歉喔,造成您的困擾,我不知道怎麼改po文,所以刪除了,重新張貼,以下是我的po文
    茅姐:您要提醒您的阿娜達要小心一點,我之前在電視上有看到一個新聞專題節目,相關等等的公司他們賺錢賺到喪心病狂,不止美國有相關對他們提出質疑的學者或組織被他們狂告,連其他國家的相關學者或環保組織也被這家公司透過捐獻龐大的政治獻金透過政治力量對他們進行騷擾和恐嚇,近年來全球蜜蜂的數量不斷在減少,我有個親戚是蜂農,他也碰到一樣的情形,他認為可能是全球暖化造成的,我根本認為是被基改農作物毒死的,唉…人類阿,為了賺錢居然扮演起了上帝的角色,現在他們爽爽的賺大錢,卻是包括他們的後代子孫要付出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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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不會困擾啦﹐ 沒那麼嚴重﹗ 我很感謝你替我著想﹐ 真的﹗
      其實我們對於往這條路走很猶豫﹐ 也不得不開始多想一點﹐ 小心一點, 因為孩子畢竟還在唸書, 還需要我們。在金錢掛帥的當下﹐ 很多事實都被大企業花錢隱瞞了。例如人造殺蟲劑和肥料﹐ 其實對土壤和植物和人類是有害無益的﹐ 天然的堆肥﹐ 有百益又省錢﹐ 但是所有實驗證明的事實﹐ 都被大企業打壓隱瞞了﹐ 多位研究土壤生態的大學教授﹐ 因為試圖公佈真相﹐ 學校收到‘上面’的壓力﹐ 失去了終生職的教職, 但是他們並沒有就此放棄﹐ 那才是真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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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很精彩實用的論文,讓我增加了對轉基因的認識;

    關於第三點---是不是和我們打疫苗的原理相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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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似乎是有點類似﹐ 但是我覺得是不同的。
      打疫苗是把毒性減低的病毒先放到人體裡﹐ 讓人體的免疫系統有足夠的時間自己產生對抗這種病毒的抗體。這樣當真正的病毒侵入人體時﹐ 我們的身體不會措手不及﹐ 因為我們已經有武器(抗體)了﹐ 這種人體自己產生的抗體﹐ 是特定性非常高的﹐ 它就只殺那種病毒﹐ 不殺別種病毒。我們把毒素基因放入農作物裡﹐ 讓昆蟲真的來吃的時候會死﹐ 但是其它吃這農作物的生物﹐ 包括人類﹐ 也遭遇了危險﹐ 可能這種毒素﹐ 特定性不強﹐ 或人類因為研究做的不夠徹底﹐ 不夠久﹐ 所以誤以為(或故意以為)可以這樣用。
      你這個問題很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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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 謝謝茅茅的分享和馬教授的專業意見。我讀過很多專門寫給一般人讀的GMO食品(中文科普)文章,可是我覺得馬教授寫的淺顯易懂,而且立論中肯,文章不長,可是清楚討論目前GMO食品的利與弊。當然最讓人心驚膽跳的是,引用自己以專家身分參與政府層次活動遭受阻撓的例子。謝謝你們!也希望能在茅寶村讀到更多馬教授的見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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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Hi Ingrid,
      謝謝您的鼓勵﹗我的很多關於食品和加工的原理都是從他那裡偷學的﹐ 他腦袋裡裝滿了好東西﹗ XD
      我們聽過不少‘心驚膽戰’的例子﹐ 不只在基改食品﹐ 還有土壤科學家被化肥和殺蟲劑大公司的迫害﹐人們被洗腦的程度遠遠超過想像。 “羅”教授本週會回台﹐10/29日上午十點至十一點 台中市博愛街111號 會給個座談會﹐是主婦聯盟辦的﹐ 公開給社會大眾﹐ 另外台北有一場﹐ 可是時間這兩天才會敲定﹐ 歡迎參加﹐ 他是個好的講者﹐ 觀眾通常不會睡著 :)
      羅教授目前正準備把他今後的演講放到youtube上﹐ 到時候我會在此註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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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 茅姐,您可以幫我向羅教授請教關於canola oil安全性的問題嗎?是這樣的,最近台灣毒油假油鬧的沸沸揚揚的,很不幸我家也中標了,我老母叫我上網查還有那一種植物油不錯用,我爬文的結果發現canola oil的脂肪酸比例還真不錯,而且它的smoke point也滿高的,很適合中式的烹調,唯一比較麻煩的是這種作物也被基改了,目的的提高對除草劑的耐受度,我上網查詢基改食物相關的安全性文章,好像有些科學家認為基改食物目前除了蛋白質的部份安全性有疑慮外,其餘部份沒有問題,台灣的衛福部也採取這種論點,所以目前沒有規定食用油若是原料是基改作物需強制標示,可是我在網路上也有看到有科學家持另一派說法,他們認為目前科學界是先對基改食物中最有可能發生問題的蛋白質先做研究有無對人體有害,等到這部份有了確定的答案後在對其他部份做研究,也就是說基改作物不止蛋白質,其它包括纖維,脂肪等等也不一定安全,不知道您或羅教授有和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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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Booth, 抱歉拖了兩天才回覆你﹐ 因為這個問題我的觀點你不一定能接受﹐ 所以我掙扎了一下。我家大部分用豬油﹐ 奶油﹐ 動物性油﹐ 如果你有興趣知道為什麼﹐ 我們可以私底下email談﹐ 因為這是非科學角度可以解釋的。另外如果我從西方科學角度建議﹐ 不要用基改作物榨的油﹐ 因為裡面的成份到了身體裡以後會產生什麼一連串的效應﹐ 什麼交互作用﹐ 影響那些功能﹐ 器官﹐ 是沒有一個科學家可以告訴你的﹐ 不管花多少年做研究都一樣。因為科學本身就是一個這麼膚淺而狹觀的學科﹐ 頭痛醫頭﹐ 手痛醫手﹐ 不是看整體的﹐ 做研究也沒用。可以考慮橄欖油和玄米油﹐ 這兩種作物還沒被基改的魔爪觸及﹐ 米和麥子是很難基改的植物﹐ 所以最慢﹐ extra virgin 橄欖油生食﹐ extra light橄欖油炒菜﹐ 玄米油有很高的煙點﹐ 可以油炸﹐ 椰子油也不錯。但是還是一樣﹐ 我比較少用植物油﹐ 有也是交互著用﹐ 大豆﹐ 玉米油從來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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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Dear 茅姐, 我是最近受惠於妳蜂蜜蛋糕食譜的網友,上週末終於有時間試試,結果還算成功,讓我再做一次再來分享:) 我大學讀的是農藝系,目前在美國攻讀生態演化學,研究基改作物對生態的影響。油脂的部份不是我的專業,但我對基改作物略知一二。米和小麥都已經有基改的產品,只是還沒有大規模商業化上市,大都還卡在田間試驗的階段。含有大量胡蘿蔔素的黃金米(Golden Rice)是非常有名的例子,中國大陸目前很努力在發展帶有抗蟲基因的基改稻米(Bt Rice),之前美國也發生還沒上市的基改稻米被誤種(?)的例子,後來在要出口的稻米裡被檢測出來(有興趣可以看一下這個檔案 http://ucbiotech.org/resources/factsheets/LibertyLink.pdf)。所以米和麥其實不難進行基因改造,應該說目前沒有很難基改的作物,和傳統育種相比起來,基改技術走的是暴力美學(?),要插入外來基因不是很困難的事。我正在寫論文的階段,正盤算著開一個blog寫基改作物的科普訊息,如果有開成的話再跟大家分享我學到的新知。我對作物很有感情,也很喜歡自己動手做,更重視我吃進去的東西,很開心發現茅姐的網站,希望以後有很多的機會可以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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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太好了﹐ 謝謝你的留言以及分享﹐ 如果未來有空請多多分享新知﹗ 也請務必讓我知道。^^

      以下是抒發我的感想﹐ 跟您無關﹐ 但想跟你交流一下。

      是的﹐ 西方科學就是這些﹐ 教科書教的就是這些﹐ 這些’事實‘是西方科學的事實。我是從小在科學教育下長大的人﹐ 經過這麼多年之後﹐ 真的覺得﹐ 西方科學實在太狹觀﹐ 沒有一個證據是’整體‘的﹐ 理論全部是’局部‘的。例如﹐ 有誰可以用完整的科學試驗證明﹐ 豬油吃到肚子裡後﹐ 經過消化後﹐ 有哪些養份多少量進入了血液﹐ 送到了哪些器官的哪些細胞和的哪些receptors結合﹐ 然後引發哪些下游反應, 造成哪些看得到和看不到的下游交互反應﹖﹐ 哪怕是其中一種飽和脂肪酸就好﹐ 光這一種和哪些養份在哪裡產生了哪些cascade reactions 或是 interactions 都還不能提出完整證明, 又怎麼能證明和沒有吃到這個豬油的人比起來﹐ 它造成比較多的壞膽固醇形成﹐ 然後又證明不運動的人或運動的人的是那個cascade reactions/pathways的反應不同﹐ 所以血管阻塞較多呢﹖ 如果有人能提出這種完整的證明﹐ 那我會相信這是真的﹐ 而不是只是相信片斷的證據﹐ ’組合‘而成的說法。

      換句話說﹐ 西方科學的實驗設計有致命的缺陷﹐ 沒辦法把人類體內這種幾百萬個變因的生物設計出好的實驗﹐
      因為根本沒辦法找出兩個一模一樣的人﹐ 所有細胞﹐ reactions﹐ 環境﹐ 生活方式﹐ 飲食習慣﹐ 全部一模一樣﹐ 然後給這兩個一模一樣的人﹐ 吃下一模一樣的豬油﹐ 然後徹底追蹤豬油在腸道分解成哪幾百萬個營養分子﹐ 每個分子分別被送到哪個地方﹐ 和哪個成份去反應﹐ 產生哪個產物﹐ 送到哪裡﹐ 再造成哪些下游反應﹐ 然後多少年之後造成哪個效果。沒辦法證明吧﹐ 因為不知道﹗ 你應該知道我現在的感覺吧﹐ 書念得越多﹐ 越相信科學無用論﹗

      我看了你給的link. 同樣的﹐ 我高度質疑裡面提到說LL601含有的PAT對人體無害。PAT在腸道做的所有的事都100%追蹤到了嗎﹖ 每個PAT分子在腸道裡跟誰起過交互作用都100%知道嗎﹖ 這些作用下游又引發了哪些作用也追蹤到了嗎﹖ 確定那幾年的時間就足以證明PAT安全無慮嗎﹖ 最近才發現止痛藥 tylenol 對孕婦有的傷害﹐ 多年前的實驗明明說是無害的啊﹐ 怎麼二三十年之後又改口說跟小孩的ADHD有關了呢﹖

      跨國大企業孟 XX﹐ 有多少”離職“ 的 "前職員“ 在美國立法和執法機關工作大家知道嗎﹖

      我幾年前體會到上面這些時﹐ 真的內心非常掙扎﹐ 因為我是這個系統下的產物﹐ 我要推翻我自己花了這麼多年所學的嗎﹖ 現在我選擇客觀的看這個嚴重的問題﹐ 選擇面對人類的無知﹐ 我們還不知道就說還不知道﹗ 沒有100%確定就是不確定﹗ 我不願意盲從這些可能被利益操縱而立出來的法律。所以﹐ 在無所適從的現在﹐ 我選擇沒有基改的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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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 Dear 茅姐,我個人傾向不使用基改作物,也是農夫市集的常客(eat local!),不過是以生態的角度來看待我的消費行為。我可以接受在實驗室內使用基改的微生物,但帶到戶外大規模種植牽涉到的範圍很廣,造成的影響可能是不可逆的。但老實説,在美國生活不注意的話,很難避開基改的作物,尤其是加工類的產品多少會使用基改大豆或玉米再製成的東西(所以自己捲袖下廚!)。我其實很不能認同美國的庶民飲食文化,似乎只要有得吃就好了,不管吃的是什麼、怎麼烹調。這些植物/動物努力的長大卻沒有被好好的使用,好浪費啊:(

      我完全可以理解妳的想法,舊的觀念常被新的發現推翻,科學的確不是萬能,我常常有越念越覺得自己懂得好少的感觸。正如妳所說,這類實驗牽涉到的細節很複雜,也沒辦法一一去驗證,我只希望能用自己微薄的力量在生態學上貢獻一點點心力。另外,是的,這些種子公司在美國這麼呼風喚雨,跟美國政府有相當大的關係。我心底很感謝台灣已經開始關心基改作物這塊,希望大家能做出對自己最好的判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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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 太好了﹐ 你的專業﹐ 你最了解基改作物的恐怖了。我認識一位有遠見的農藝學家﹐ 在多年前開始有基改種子出現時開始全世界到處蒐集囤積天然未基改種子﹐ 多年之後的今天﹐ 免費供應不同國家有需要的地方﹐ 條件就是要竭盡全力免費把這些種子分送給親朋好友﹗ 當年南亞海嘯時他就拿出一批適合在高鹽土壤生長的種子﹐ 若不是他早年收集了這些種子﹐ 那片土地現在什麼也不能長了。美國人很可悲﹐ 食物的來源全部被大的連鎖財團操控﹐ 但是有很多﹐ 越來越多的人﹐ 了解這個大問題﹐ 支持當地小店﹐ 購買當地生產的食物﹐ 我儘量買有機食品回家自己做﹐ 很少買加工食品﹐ 美國的有機認證標準極為嚴格。不過﹐ 問題依然越來越嚴重﹐ 去年我們附近的蜜蜂數量大量減少﹐ 非常令人擔憂﹐ 看來生態的浩劫是近在咫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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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 哦哦我也正想來求問這個油的問題咧
    找了半天也是覺得橄欖油和椰子油最佳
    但是現在橄欖油和椰子油多為精製油
    也不算什麼好油
    所以相比之下
    我也覺得豬油鵝油等動物油最好了耶
    怎麼辦??
    台灣人為假油所苦
    我看我們這邊也是為油很煩惱咧

    小妮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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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幾乎所有的植物油都是refined精製油﹐ 而且一加溫裡面就算本來有什麼營養也都破壞了﹐ 沒差。http://www.tropicaltraditions.com/expeller-pressed_coconut_oil.htm 有好油﹐ 但是我才不會花那麼多錢買勒﹐ 還是用我的豬油好﹐ 香又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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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 我覺得食品安全藏有很大天大的謊言
    或斷章取義局部安心的謊言
    回到老阿嬤時代的豬油居然還最安心!
    太多的精製液體油標示也不清哦
    市售的很多椰子油一樣有精製過
    有機的比較好一些~~~但也要很仔細看標示確定....
    請問茅茅妳自己爆豬油嗎??
    那也要用液體油來爆吧?!妳用哪種油??

    小妮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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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我還是那句老話﹐ 要吃 ‘有媽媽的’﹐ ‘地上長的’﹐ 然後就是自己從這些東西做出來的。我豬油自己從我扛回來的有機豬的脂肪炸的呀
      http://maobaocun.blogspot.com/2011/01/le-creuset_17.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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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 謝謝您的文章﹗
    我們轉發到了食物知情權的FB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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